我们真诚地期待着伟大而永恒的法律，这种伟大而永恒的法律在中国的汉代就已经出现。这就是中国的混合法。混合法正是中国法律文化的生命力所在。在同一时间，有效保障法律在空间上的统一性的，莫过于成文法了；在同一空间，有效保障法律在时间前后的统一性的，莫过于判例法了。成文法关注宏观的抽象正义，判例法关注微观的具体正义。时间与空间的交织、抽象与具体的匹配、成文法与判例法的融合，必将呼唤伟大而永恒的法律。因此，在这个意义上似乎可以说，世界法律样式的共同趋向是：走向东方，走向混合法。